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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夏午后,第一次擁吻,他享受著唇香,她卻淚流滿面。

二串淚珠,無端端的泊出,無伴隨抽啜聲,無聲無息。

為何流淚?他問了二次,她回答了二次,但給的理由太抽象,他還是忘了。

只記得把她抱得更緊…。

 

 

 

 

二團飄零的靈魂,望著新店山下的燈海,中場,隨口哼著調子,殘破的曲子,一首接一首,愈哼愈帶勁,二人訴說著歌曲背後屬於自已的那段故事。

他在讀她,她也在讀他。

黑夜又再度傳來歡愉墮落的聲音。

 

 

 

 

東北角一處望海涼亭。

夜裡,年輕戀人一對對的,還放起了仙女棒。

「以前,我心情差時,常一人開車來這看海,半夜也來」,她說。

「那時怎不會打電話給我找我一起來呢?」他胡說著。

「好,乖,下次每回都找你」,她托起他的下巴,愉快的送上溼軟的雙唇。

二個傢伙又胡亂的唱起歌來。

海風吹散歌聲,歌聲就似一片片的白色羽毛,在浪裡、在山裡,在鹹鹹的空氣中,漫了開來。

 

 

 

 

「這裡停車…大燈關掉」,蘇花公路的大迴轉道上。

夜裡,無光害,滿天星斗,流星不時下落,天幕四角更透著上帝用彩筆隨興塗上的牛奶色的銀河,只在此時才知天際是如此的重黑、神秘、熱鬧。

夜黑到,像要沁入二顆對這段戀情,無奈的心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意外的翻到手機的留言,才發覺過往的留言都還在。

手機的sim卡,無聲忠實的紀錄著過往點滴。

科技自動留存,這回竟因無人性,而人性了起來。

一則則短訊,逝去的戀情回憶,又給串了回來。

看著看著,突然想起,他老是被她形容成以超理性態度談戀情…,他的心揪了一個小小的衣角。

「為何老是被這樣認為?」,他內心有些不服氣。

他看似理智的外表,其實只有他自已知道,那條多愁善感的狗,還是陰魂不散的一直跟隨著他,只不過僅在他一人獨處時,才會被放出來蹓一蹓而已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By-簡大,2008/1/28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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